02 .【ST】oh, Bones, my dear dear Bones / 酒後餘興.02
03. 【ST】oh, Bones, my dear dear Bones / 酒後餘興.03
04 .【ST】oh, Bones, my dear dear Bones / 酒後餘興.04
此章有一點點NC17,慎入~
05.恆星定律
James T Kirk眼神迷茫地坐在吧台前,過於嘈雜的音樂像是滲入了他的肌膚,世界好像慢下了一拍,他喜歡那種感覺,像所有事物都被拋在後面。鄰座的火辣女孩說著哈囉坐上他的大腿,Kirk傻笑著環住她的腰,立即獲得了一個獎賞似的熱吻。他任憑女孩積極地吸允他的雙唇,軟嫩的舌頭抵在他的齒縫之間,他將手伸進女孩的髮絲中,肩頸的熱度溫暖著他的手心,像是Bones後腦杓上某撮特別柔順的髮尾,一瞬間他想起Bones略為乾燥的唇呼吸的氣息低聲的悶哼,他推開女孩,藍眸帶著不解與驚訝,他站起身逃開,不理會那女孩憤恨不平地咕噥。
他離開酒吧,開始奔跑起來,貝塔六星的夜空幾乎無雲,黑夜在他周遭迅速的擴散開來,他持續奔跑著,直到有一刻他突然覺得如此孤獨。
他仰望著夜空,企業號停留在距離地表還很遙遠的太空站裡。
如果說此刻Bones正為了他而在與Spock爭吵,他或許會感到一絲絲的喜悅。
不過那不可能發生,Spock對他的感覺並非關心,只是純粹的一種職責,他不會在意他去哪裡,只會在意他在下個輪班時間有沒有好好地到艦橋上報到;而Bones,他太了解他療傷的方式,他會選擇不去打擾自己。
Kirk就這樣看著夜空,他的眼眶疼痛,鼻子發酸,如果誰都好,可以讓他擁抱,像還小的時候擁抱著母親那樣,或許他就會好了,或許… …
「Jim。」Kirk聽到聲音轉頭,Bones站在他身後,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哭了。
「嗨。」
Bones走到他身邊,與他並肩站著。
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。」
「隨時監督艦長的生命體徵是醫官的職責。」他晃晃手中的三錄儀。
「Bones。」
「嗯?」
「你為了我,什麼都願意做對吧?」
「我可從來不記得我有這麼說過。要不是你酒已經醒了,我會給你來一針。」
「但是你會,對吧?」
McCoy別過頭沒有看他。但他聽見他的呼吸聲變得沉重。
「你試過嗎? Bones,每天早上起來看著不同的人,他們總是跟你前一晚的記憶不太一樣。每天晚上你想在那些人之間找到歸屬,找到有一天你或許可以為之活下去的動力,找到別人眼中看到的自己,然而他們醒來的時候在床上看起來是如此空洞,彷彿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,到最後被掏空的是自己。」
「為什麼是我? Bones,為什麼是我要負責太空上那四百多人的命運? 只是因為我是我父親的兒子?」
「Jim,我以為你一直想當個艦長… 」
「我想,我真的想,Bones,只是一次一次的任務我質疑著我自己,我的父親擁有愛,他擁有我母親,他甚至擁有我,哪怕只是如此短暫的時間,他知道該為了什麼而活下去,所以他知道該為什麼而死。」
「可是我不知道,Bones,我不知道我的信念是什麼,那些死去的船員要是知道他們的艦長根本不知為何而奮戰,他們會怎麼想。每天早晨襲來的那陣空虛就好像幽魂一般的纏繞在我心裡。我感到憤怒,但無處發洩,因我就是帶領他們走向死亡的那個人。」
Kirk有點分不清楚自己講的到底是醉話還是發自內心,好像沒有一個邏輯可言,他只是想對著Bones說出來。
「到頭來我都在逃避我的責任,不論是企業號的,還是情感上的,或許就如同Spock一開始所認為的,我並不具有當上艦長的特質。」
「你什麼時候也聽那個尖耳朵妖怪的鬼話了。」
Bones伸手握住他的掌心,Kirk嚇了一跳,卻無法掙脫他。
「我是McCoy,兩人傳送。」
一直到傳送完成兩人的手都是緊握著的,傳輸室的值班軍官睜大眼睛望著他們倆,但很快地就被醫官的殺氣騰騰給逼得低下頭去。
McCoy扯著Kirk,一開始Kirk還不知道到底是要走去哪裡,後來他才發現他們正前往科學實驗室。
05:00小時,科學官的實驗室門再度被打開。
Spock抬起頭,怒氣沖沖的醫官和喝醉酒的艦長站在門邊。
「我帶他回來了,取消他明天所有的值班。」
「我看不出來有什麼原因艦長必須要…」
「我說了,取消。」
「Dr. McCoy,基於我是這艘船的大副,且目前艦長本人正在你旁邊,我不認為你有任何的權力可以…」
「他現在是我的病人,醫官對於病人擁有最高的權力。
取消它,Mr. Spock,我不希望明早有任何的人打擾。」
他說完就拉著Kirk逕自的走了。
「Bones,你到底在幹嘛?」Kirk得承認他的酒現在真的完全被嚇醒了。
「搞定難纏的瓦肯人跟煩人小鬼。」他握住Kirk的手始終沒有放開,他摸出一支鑰匙打開房門,他的房門是唯一沒有用電子鎖的,只因為他不想哪天忘記密碼被鎖在門外。
「坐下。」McCoy對Kirk說道,然後自顧自地轉過身去,從抽屜裡抽出針劑。
「Bones… …」
「我說坐下。」他雙手抱胸,直直地盯著Kirk,直到他終於安分地坐在床沿。
儘管痛恨接下來注射可能會帶來的疼痛,Kirk更害怕Bones此刻發怒的表情,當然,Bones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生氣,但跟他相處久了,總是分得出來什麼時候他是認真的。
Bones左手壓著Kirk的右肩,右手將醒酒針注入Kirk的靜脈中。
「或許這可以讓你從那些自怨自艾中清醒一點。」他低聲地說,壓在Kirk右肩上的手微微顫抖著。
「Jim,你從來都不知道你有多重要。」他對上Kirk藍色的眼睛。
「是,你是愛荷華的孩子,你是企業號的艦長,而同時你也是我的朋友,Jim。正如同你告訴過Spock的,那些你身為一個朋友願意為他做的事情。」
「我也一樣會為你… …」
「不…你沒有,Jim,在你剛說出那些話之前你沒有想過,在你去送死之前,你沒有想過我的感受。在你奄奄一息地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,害怕的那個人不是你。一直都不是你。」
「有時候我真怕什麼都救不回來…」
「在地球上至少救的回來都還是個人,頂多缺條胳臂斷條腿。」
「在太空裡該死的我甚至不確定醒過來的那個人是不是真的你… …」
Kirk閉上眼。
他沒有想要辯解什麼,他知道不管他做什麼Bones都會包容他,雖然他總是嘴巴上說著難懂的比喻和諷刺,但那是Bones,那個他總是可以在受傷的時候尋求安慰的人。
他吻住Bones的唇,一如印象中略微乾燥粗糙的;從輕微的碰觸,慢慢加深成綿長的吻,他將Bones壓在床上,直到感覺Bones的胸膛在起伏著吸氣。
「見鬼。」Bones推開他,抿了抿唇,Kirk嘆了氣。
至少這次不是夢了。
他再度吻上Bones,手指伸進藍色的醫官服撫摸著他的肌膚,他聽見Bones一直在低聲的詛咒著,但卻沒有推開他。
直到Jim伸手握住他微勃的硬挺。
「該死…Jim,住手… …」
Kirk手指關節的觸感如此清晰。
McCoy知道Kirk早就清醒了,迷惘的是他自己。
對於那些他很久前就決定要放棄的東西。
在醫生嘗試著最後反抗的同時,Kirk已經脫掉他的藍色上衣,數不盡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肩頸及胸膛上,他在Kirk身下顫抖著,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像接下來的部分。「Bones…」Kirk輕嚙咬著他的耳垂,甜膩地叫著,他將膝蓋介入對方的雙腿之間,強迫他們為他張開。「Jim…不要…」天殺的他是個醫生,不是什麼迷上艦長的十七歲小女孩,但是Jim顯然不肯放過任何機會。
一瞬間,前些日子的那些爭吵和擔憂都彷彿不存在似的,McCoy只感覺到Jim充滿佔有的慾望,他的手被壓制在床頭,而Jim的分身頂著他的臀部在摩擦著。他肺中的空氣好像是只供給Jim Kirk生存一般,不斷地被掠奪,交纏的唇瓣始終沒停下吸吮的動作,他的乳頭也在Kirk金色制服的摩擦下跟著挺立起來。這感覺很像喝茫了但是感覺更好,他努力地說服著自己這只是一種錯覺,他可以,至少他認為他可以,為了讓Jim感到安慰而與他上床,這只是一個朋友應盡的義務。而隔天醒來,他會當作沒事一樣,或者偶爾拿出來開開玩笑,抱怨他技巧很爛或是什麼的,因為Jim不需要一段關係,現在不需要,而自己對他的感情就留在他媽的宇宙中煙消雲散就好了。
「Bones,放輕鬆點。」Kirk的手指滑過他僵硬的臀瓣,他正要反駁要如何在這種狀況下放鬆,但Kirk的一根手指抵住他的穴口嘗試著進入。
「Jim,老天…」才一根手指他已經痛到想掉眼淚。
「你得放鬆,深呼吸?」湛藍的眼睛望著他,眼裡充滿情慾的期待。
「抽屜裡…有些軟膏,應該可以當潤滑劑… …還有保險套也在那。」McCoy實在很難相信自己會講出這樣的話。
Kirk微笑著給了他一個吻,然後起身拿了潤滑用的物品及保險套,當他回到床邊時,金色上衣和褲子已被他退去丟到地上,正好落在McCoy的制服和褲子上。
他們倆人都是赤裸著,Kirk呼喚著電腦把光線調到30%,讓Bones覺得稍微減緩了這難堪的氣氛。
他再一次感到Kirk的重量壓上來,溫熱的鼻息親吻著他的耳廓,滑過嘴唇及肩膀,停留在他的乳尖輕咬著。剛剛沒有侵入成功的手指現在捲土重來,伴隨著冰涼的潤滑藥劑進入他的體內,他抿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。
Kirk在他體內的手指移動速度越來越快,並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一起潤滑,當McCoy發現自己正擺動著腰隨Jim的手指移動時,他已放棄掙扎。
「Jim… …」他不想去聽自己的聲音充滿了懇求,但是Kirk聽得出來,他從他的眼神當中看見一絲快速掠過的欣喜。McCoy拒絕去看Kirk藍色的眼睛映照著自己喘息的模樣,他的身軀徹底染上了情慾,而那本該藏於內心的情感如此奔放著展露出來,映照在他自己的眼裡。
Jim不會發現的。他對自己說。今晚他就只要專心成為Jim的溫暖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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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先前寫的大綱,前後感覺好像有點跑掉了ˊWˋ
但我還是會努力填完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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